为度化一切众生，请大家发无上殊胜的菩提心！ 

下面继续讲《中观根本慧论》，现在讲第二十二品——观如来品。

己一、破轮回相续之果——观如来品分二：一、以理证广说；二、以教证总结。

庚一、以理证广说分三：一、破如来成实存在；二、以此理舍弃一切见；三、以此理类推他法。

辛一、破如来成实存在分三：一、取受者如来不成立；二、所取受之五蕴不成立；三、彼等之摄义。

壬一、取受者如来不成立分二：一、破实有补特伽罗如来；二、破假立补特伽罗如来。

癸二、破假立补特伽罗如来分三：一、自性他性不成立；二、取受不成立；三、所假立之法不成立。

子三、所假立之法不成立

其中自性他性不成立讲完了，经观察取受不成立也讲完了，现在讲的是所取受的设施处不成立。

这个问题颂词当中是这样讲的：

若于五种求，一异之如来，

悉皆不可得。云何受中有？

这是科判当中的第三个问题，所谓的设施处或者所取受之法不成立。

“若于五种求”，以上通过五种方式来寻求，或者是加以观察——因为前面对于如来和蕴之间的关系是一体还是他体，能依还是所依，或者是具足，通过五相推理已经观察了。

“一异之如来”，通过五相推理，到底蕴和如来之间是一体还是异体，以这种方式来观察。其实按藏文的文字上理解，也可以这样以一体异体等五种观察来进行分析。 

“悉皆不可得”，通过五相推理的方式来进行观察的过程当中，所谓的如来与蕴一体异体也不成立，能依所依也不成立，互相具足的方式也不可能成立，这样不管是从哪方面去观察，结果一点也是没有获得。

“云何受中有？”既然一切当中都没有得到，所谓的如来是什么样的？所谓的如来在一切当中也是根本得不到。

这个观察方法非常清楚。前面是从破实有的角度来讲五相推理，第一个颂词当中已经分析。这里以假立的如来的角度，以略说的方式来进行剖析。

前面一体异体的方式已经破完，为什么这里也是这样提一次？这里从科判的角度来看，也是不相同的。外道为主的有些人认为所谓的如来是真正的五蕴，除了五蕴之外没有别的如来，如来跟五蕴是以实体的方式来存在。这个我们第一个颂词当中通过五相推理已经破完了。

这里又进行总结，所谓的假立的如来也根本不可能成立。从胜义当中观察，所谓的如来通过五相方式来推测，根本不可能成立。清辩论师的颂词跟我们这里的有些颂词还是有一些出入，里面最后一句“施设有如来”[4]，也就是说假立的如来在名言当中应该存在，这一点我们通过五相方式也并没有破。名言当中破也破不了，也没有必要破。这个问题大家应该清楚。因为名言当中佛陀如海的功德，他度化众生的无量无边的事业，这些不能破除，否则也是毁谤正理。

清辩论师引用了佛经里面的“十力无垢轮，一切三有日，无量众所归，普照无明暗。”首先说佛陀有这样的功德，“十力无垢轮，一切三有日”，把佛陀所有的功德比喻成太阳来宣说。“无量众所归，普照无明暗。”，这个偈颂，确实在世俗当中完全昭显了释迦牟尼佛的所有圆满的功德。就像世间当中的太阳具有光芒万丈的特点，佛陀具有十力等，是一切三有众生的太阳，是无量无边众生的皈依处，而且他能普照无量无边众生，完全能遣除众生心里的无明黑暗。

清辩论师（《般若灯论》）里面引用的这个教证，充分说明了佛陀在世俗当中不可否认的圆满无比的功德。这一点我们大家应该相信。哪怕是像《释迦牟尼佛广传》中所讲的那样，对佛陀生起一刹那的忆念，听到一次名号的功德也无量无边。这一点我们也是不能毁谤。

但是在胜义当中来讲，乃至轮回涅槃所摄的一切万法皆为如幻如梦，都没有真正的一个实有的法。这样一来，他这里也就是说所谓的如来和蕴一体异体、能依所依等各种方式也不可能成立。所以在胜义当中抉择一切万法都不存在。这个道理大家应该明白。

“悉皆不可得。云何受中有？”有些颂词藏文和鸠摩罗什比较接近，而清辩论师讲义里面的有些语句还是有点差别，但实际上应该是比较相同的。不管是哪个论典都是，可能是版本不同，有各种原因，在颂词上也会有一些出入。

壬二、所取受之五蕴不成立

又所受五阴，不从自性有。

若无自性者，云何有他性？

通过以上观察，所谓的如来（取受者）不成立。现在进一步观察所领受的五蕴也不可能存在。为什么不存在？“不从自性有”，第一个他自己的自性不可能有。“若无自性者，云何有他性？”如果没有自性，怎么可能有他性？根本不可能有。

有些人可能这样认为，所谓的取受者如来，通过以上观察是没有的，但是所取的五蕴——色受想行识等五蕴应该存在。如果这个五蕴存在，那如来通过他体的方式可以存在，他们这样认为。比如说，如来自性虽然不存在，但是以他性的方式应该存在。

但这个根本不可能，为什么？因为所取受者的自性不可能存在。为什么他的自性不可能存在？在《显句论》当中是这样讲的，因为观待他法的缘故。

如果观待他法，那说明自性不存在。如果在真实义中本体完好无损地存在，那么依靠他法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所以唯一的、最有力的证据是什么？就是因为他观待其他的法，也就是说我们所取受的五蕴，不管是色蕴、想蕴，还是行蕴，再三观察的时候，其本体根本不可能成立。

如果自性都不成立，他性是根本不可能成立，为什么？因为自性不成立，观待他的他性根本不成立，这是因缘聚合的缘故。有些中观论师包括月称论师的论典当中举了这样的比喻，比如说石女的儿子的本性不成立，那观待他的法的自性也不成立，观待自性的他性也根本不可能成立。

前面主要是从取受者如来的角度，自性不成立，所以他性也不成立，他性不成立的缘故，所以自性也不成立。昨天自性他性的观察方式，基本上推理方式没有什么差别，但是推理的角度截然不同。

这里是从所领受的五蕴的角度，来观察自性他性成不成立。这个偈颂当中很明确地说明了，自性他性都不成立。

所以，第一个问题，观待很重要。第二个问题，如果观待其他法，不可能成立。一方面，因为他是所领受者，要观待能领受的如来，如果能领受的如来不存在，所领受的五蕴不可能存在。如果五蕴自己的本体不存在，观待他的他法不可能存在，因为依靠因缘的缘故，没有一个不空的，前面已经讲得非常清楚。

所以从这个问题上应该知道，首先自性不成立，他性根本不可能成立。所取受的五蕴不成立的道理就是这样叙述。

下面讲彼等之摄义。在颂词当中这样讲的：

壬三、彼等之摄义

以如是义故，受空受者空。

云何当以空，而说空如来？

前面是从取受者如来不成立和所取受的蕴不成立两个大的方面进行分析，现在取受者和所取这两个不成立做一个总结。

怎么样总结？“以如是义故”，因为上面已经进行了这样的观察，他的本体就像根据上面的意义那样，“受空受者空”，经过前面的观察，取受者如来是空的；所受的五蕴，前面刚刚观察的，因为互相观待的缘故，也是空的。

也就是说领取者如来是空的，所领取的五蕴也是空的，以此类推一切万法应该是空的。一切万法都空，你凭什么说存在如来？“云何当以空，而说空如来？”你凭什么以一切空的道理而说如来空？

后面这两句从字面上解释的时候，跟原义解释起来有一点困难。但是汉译的译本上确实是这个，好像清辩论师里面的颂词，后面这两个句子一个字也不差，清辩论师那个里面也是说“云何当以空，而说空如来？”。

从字面上解释，为什么以一切万法都是空的，而说空的如来为实有？这样解释可能好一点。虽然很多注释里面都解释了一些，但我看后面这两句解释的时候，应该印顺法师解释的比较契合原文的意思。因为前面已经观察了，受者也是空的，所受也是空的，一切万法都是空，为什么以一切空还说本来为空的如来存在？所以这里有两个空，我们直接解释的时候稍微有一点困难。 

按藏文上看，应该是这样可能好理解一点，但是我那天没有改。如果按藏文改就是“云何空如来，安立说实有？”这样可能好懂一点，里面只有一个“空”字。藏文上的意思就是说，前面已经观察了取受者和所取，全部都讲了，但是为什么以空的理由还要说成他是实有呢？因为通过所取能取两个方面来观察，所谓的如来根本不可能存在，已经讲得非常清楚。

青目论师的讲义里面也这样讲的：“云何以空说，而说空如来？”也可以这样理解。但我们理解的时候，不知道你们感觉怎么样？麦彭仁波切下面字面上解释，也是增加为什么说空的如来反而假立为实有，有这个意思。

总而言之，上面通过取受者和所取两个方面来进行观察的时候，所谓的如来和一切万法都不成立，我们反而认为如来实有，这种观点是极为不合理。是这个意思。

辛二、以此理舍弃一切见分二：一、如来离一切戏论；二、执著戏论不见如来。 

壬一、如来离一切戏论分四：一、离空等四；二、离常等八；三、离如来有无；四、离如来灭后有无。

癸一、离空等四

空则不可说，非空不可说，

共不共叵说，但以假名说。

所谓的如来的本体，空也不能说，如果空则堕入一边，这也是分别念的境界。然后所谓的如来的本体，不空也不能说，如果不空就已经成实，这个通过以上的观察也是根本不合理的。那空和不空是不是共同具足？也并不是这样的；空和不空两者是不是一个实有的物体存在？也不是的。这就是所谓的离四边。

那么所谓的如来是什么？“但以假名说”，也可以说在世俗当中，依靠世间名言而观待，所谓的如来应该可以说是存在的。

这里通过离四边的方式说明，真正的如来不是有戏论的，否则是不合理的。很多有实宗这样认为，比如食米斋仙人等等以及外道的各种密行派、胜论外道、数论外道，这些我们全部舍弃，我们没有依止他们，而是依止了佛陀，但是你们中观认为连佛陀都不存在，那么已经断了我们解脱的慧命。

中观宗说，我们并不是说所谓的如来在名言中也不存在，如果我们说名言当中也不存在，你们说我们跟外道没有什么差别也可以，但是我们就是说在胜义当中，所谓别人所承认那样的实有的如来根本不可能成立。

这一点以理证、教证可以安立。但是你们自己没有完全理解如来无我的狮吼声，而造成了这样的误解。实际上我们在名言当中一定是承认释迦牟尼佛首先降生，然后在王宫里面随顺世间享受生活，后来出家苦行，然后开始除魔、证道、转法轮，最后广利有情，之后示现涅槃。

而且按照了义的经典，释迦牟尼佛在名言实相当中也是永远住于世间广利有情等等。这些法理我们一概也是没有不承认，全部应该如理如实地承认。但是我们是按照一切万法的究竟实相的角度来讲，所谓的如来存在不存在，所有的法都没有存在。

《般若经》里面说了，一切万法如幻如梦，甚至比涅槃殊胜的法也是如幻如梦的。所以这也是最殊胜的教言。

下面从讲义上过一遍：

壬三、摄两方之义

若于五种求，一异之如来，

悉皆不可得。云何受中有？

（原译：若于一异中，如来不可得。五种求亦无，云何受中有？）

【既然从五个方面去寻找，都不存在任何与五蕴一体、异体等五种关系的（如来），那么对方所谓的“如来作为领受者的法相者存在” 之说，在其所声称的领受中又如何安立（为有） 呢？这种安立是毫无道理的。】

刚才通过五种观察来抉择如来，一体异体等五种关系来寻找的时候，最后没有得到。讲义里面也是说一体异体等五种关系方式来抉择。

这是两方面的摄义。 

庚二、破所取之五蕴

又所受五阴， 不从自性有。

若无自性者， 云何有他性？

【如果对方提出：某个领受者就是存在的， 因为其所领受的五蕴存在的缘故。】

某个领受者指的应该是佛陀，佛陀肯定存在，因为他所取的对境应该存在的缘故。

【但是，所谓的五蕴，从其本身自性的角度而言并不存在，因为五蕴也是与领受者相观待的缘起之法。关于此理，在《观五阴品》中已经进行了破斥。】

五蕴要观待领受者，这样的话五蕴的本体肯定没有成立。这边不成立，那边不成立。

【如果对方又提出：虽然五蕴自身的本体不存在，但依靠其他的法作为因缘，却能使其存在。】

他说他自己的本体倒不可能成立，但是依靠其他法可能存在。昨天观察领受者的时候也观察过，以镜子里的影像来观察。所以我们最好有些比喻，有些这里面的道理，这些有非常甚深的含义，希望我们每天讲的时候，不要讲完了就过了，能不能在自己心的相续当中，哪怕是一个比喻留下来？这对自己的今生和来世非常有利。

【这种说法也是不合理的。如果连自身的本性都不存在，就绝不可能依靠他法而存在，如同石女的儿子不可能依靠他法的力量而存在一样。】

这也是《显句论》里面的比喻，石女的儿子他自己的本体没有，即使十万个其他的因缘聚合，他的本体也没办法开发出来。

庚三、摄以破成立之义

以如是义故， 受空受者空。

云何当以空， 而说空如来？

【由此可见，所领受的五蕴以及领受者，无论从自他的角度，还是一体异体等角度而言都为空性。既然像这样的一切法，或者领受与领受者都为空性，则如来也应当为空性。】

这里的推理方式跟颂词上也可能稍微中间加了很多字，在字面上这样解释。

【因此， 又怎么能妄自安立而说如来存在呢？这种说法不可成立。】

直接从颂词字面上解释可能有点困难，但是意思上是这样解释。不管是自他的角度，一体异体的角度，还是能观待所观待，还是能取所取等等各种方式来观察，领受者和所领受全部是空性的。不仅是这两个法是空性的，而且所有的法都是空性的，如来也不例外，如来也是空性的。如来也是空性，你怎么安立为如来是实有存在？如来实有存在的这种说法你们还是应该分析，因为一切万法皆空，怎么还有一个不空的法？

己二、成立舍诸见之理

【言事实师提出：我们背弃食米斋仙人等导师之后，是善逝如来以不可思议的功德以及大悲心使我们皈依佛法，并引导我们去寻求解脱真义。】

很多事实派认为，他们把数论外道、胜论外道等全部都舍弃：“我们把原来所有的家庭、见解什么都舍弃了......，皈依了佛门。”

【你们居然敢说如来不存在，这岂不是在断绝我们被拯救与解脱的希望吗？】

可能有些人真的会这样想，“如来都不存在，敢不敢说，是不是堪布在造业呢？嗡班匝萨埵吽！居然说如来都不存在，这个人真的太可怕了！如来就是指佛陀，佛陀都不存在，那还有什么？这个佛学院真的有点不太好啊......整天说如来不存在，那有点可怕呀......”不用害怕！

【你们虽然皈依了如来，却因为不可堪忍与外道不共的如来无我狮子吼声，】

狮子吼叫的时候，成百上千的野兽全部恐惧而亡，所以如来无我和空性的法语一讲的时候，无始以来在自相续当中没有播下空性的种子的这些人，在他们的智慧当中很难以接受。这一点情由可原。

【所以离解脱之道还有极其遥远的距离。】

如果你一直认为佛也是实有的，法也是实有的，天天口里面都是念的《金刚经》，但是《金刚经》的含义一点都没有懂，一直认为有个实有的东西“保佑我、加持我......”，自私自利的心和实执破不了，这就是我们很多可怜的修行人的行为。当然这些修行人跟外道相比较起来，稍微好一点。但是整天都是这样有实执，如果这样下去，你是真的离解脱越来越遥远。

【佛陀也曾说过：“佛法及涅槃如梦如幻。” 并用虚拟的口吻进一步强调：】

并不是真的有除了涅槃以外特别殊胜的法，但是他用一种假设和虚拟的口吻这样讲的：

【“若有超胜涅槃之法，亦如梦如幻。”】

本来超胜涅槃的法是在整个万法当中不可能有，但是他用一种假设句说，假设有一个超胜涅槃的法，也如幻如梦。

【因此，我们并没有毁谤损减如来。因为“如来以本体不可成立，（所谓如来，）只是从世俗名言词句角度而言”之说，并非是在建立“如来不存在”的观点。】

我们并没有建立名言当中如来也不存在。所谓的如来的本体不可能成立，是用名言的角度来说所谓的如来在胜义当中不可能成立，并不是建立如来在名言当中也不成立。我们并不是无神论，无神论不准有信仰，也不承认如来不存在。他只不过是不承认而已，实际上马克思的宗教观有时候看来，还是有一种哲学性的。

【为什么呢？因为，真实实相是四边中的任何一者都不可成立的，所以用任何言语都无法传递。为了遮破执著与远离四边戏论相矛盾的违品诸边，则即使是所谓的证悟者[修行人]，如果不这样宣说，也不能真正了达这些道理，】

人们执著于离一切戏论的违品，如果为了遮破这些边，没有如此宣说这样的法，则即使是所谓的证悟者或者修行人，也不能真正了达这种真理。这一段话大概意思是这样的，版本上可以改一下。

为什么说名言当中宣说一切空性？为什么这样说呢？虽然是离一切戏论，但是人们总是去执著离一切戏论的违品，如果我们没有给他们宣说如来不存在、空性这些，即使证悟者或者是修行人，他们也不可能通达无我的道理。所以这样宣说的。

【所以，在名言中，为了适应所调化者的根基，则可以建立各种增益之说。】

为了调化众生，为了断除他的各种分别念，名言当中怎么样都可以说。

【比如“以谛实而空”、“于名言中以存在而不空”、】

名言当中确实因果存在，所以存在而不空也可以这样说。

【“虽以谛实而空， 但于名言中却不空”、】

虽然胜义当中谛实而空，但也可以说在名言当中却不空。

【“名言与谛实皆不成” 等等诠释方式。这里所说的空性，仅仅是遣除了违品，这些说法只是为了扫除一切见的权巧方便，并不是要成立单空之见。由此可见，所谓空性的言论，只是为了灭除耽执某种空性物的戏论，而不是为了建立空性等戏论。】

空则不可说，非空不可说，

共不共叵说，但以假名说。

【因此，真实义中的如来，既不能说是“空性”，也不能说是“非空成实”；既不能说是“（空与非空）两者皆俱”，也不能说是“（空与非空）两者皆不俱”，绝不能说“以上（四种）情形的如来存在”，因为（真实义）是不存在四边戏论的。】

【如果对方提出：既然如此，又该作何解释呢？】

所谓的如来到底是怎么解释？如来的解释方式也很容易，但下面跟我刚解释的方法可能有点差别，我刚才说如来在名言当中还是真实不虚的，转法轮这些也都显现的。他这些稍微有点不同。

【这是为了令世人趋入胜义之境，而需横扫一切增益之见，或者为了假立名言的目的，才宣说“空性”等等的。】

今天就讲到这里。

本课思考题：

1、怎样抉择所领受的五蕴也是不存在？

2、请用“十力无垢轮”等偈颂说明名言当中如来存在之道理？

3、若遮破如来存在则岂不是成为诽谤三宝和断解脱命根者吗？